纪南事变
正能量界的内部整肃,AB团的甄别揪斗,早在羊年猴年鸡年就已水深火热并持续至戊戌狗年且根本没有消停的迹象。
正声网理事长蔡小心与正声网投资人陆弃的割袍断义、共青团智库专家、前警察千钧客因腹背受敌在第五次反战友围剿中失利后第六次(或第七次)宣布退出微博、青年武斗导师、北京通县第一老炮儿胡杨麟同时向几乎所有左翼大佬宣战后被网路反复蒸发…….
但笔者不得不痛心疾首地指出,所有的这些震荡都是余震,只有纪南事变才称得上有分量的山崩地裂。
茶余饭后,烟里酒中,且让我们坐在高高的骨堆上面,一起耐心回顾这场超大型决裂事故。
猴年中叶,大中华区调查记者前第一人、山东平度前政府参事纪许光先生发表重要声明,宣布与北京南锣鼓巷寓公、有大中华区民间第一国师美誉的司马南先生绝交。
这是海外正能量界、海外爱国界以及海外侨领界等三界,堪称石破天惊的超大型事故。
纪大师与南子等左V决裂书
广大爱国群众应该都还记得纪师与南师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忘年交。
纪师在微博上公开曰过:司马南先生曾感慨,纪许光身上有他年轻时的影子。
除了发型之外,纪师与南师在生活的其它方式上亦步亦趋。由于国内的红白斗争形势越来越严峻,汉奸浓度越来越高,让纪、南等高风亮节者觉得难以呼吸。
意外发现海外爱国界的空气质量要清新得多,纪不但将家庭重心逐渐向美国西海岸(华人比较集中)移动,还申请了移民。
本来担心自己的英文水平不佳(比如自传体文集“第三只眼”的翻译等)难以获批。
但司马南先生修书至美国移民局,利用其国际影响力,让后者无法拒绝纪的申请。
司文中的“这位朋友”,就是纪许光。
顺利登陆美利坚后,为了答谢亦师亦友的司马南,纪还盛邀南子一起玩儿“高空跳伞”,同抒胸臆。
同跳邀请被南子婉拒后,纪子独立完成“中国调查记者高空第一骚”壮举。
事后烟儿时,纪先生感慨:骚,也是需要资本的。
潜台词是:马南老师,你差点意思。
具体付出了多少资本,纪粉们曾有过热烈争议,主流意见是跳伞教练一定收了厚厚的红包。
纪先生有各种心脑血管隐疾,且不时发作,多次被抢救。
但笔者认为,美国跳伞教练执意要把这位中国病人送上高空,不一定是因为多收了小费,最大的可能是被这位来自神秘东方的纪先生身上那股难以抗拒的凛然正气征服了。
坊间唱到:
天生浩气震环宇,恭迎壮士上飞机; 粉身碎骨浑不怕,离骚人生若归西。
洛杉矶登陆后,纪师创办了远程爱国刊物——『移民报』,该报创刊号即以司马南的故事作为封面,而该报报头,亦为南师墨宝。
『移民报』创刊号
要不是纪编主动提及,广大读者可能很难注意到这份报纸报头的南子题字没过多久,就被悄悄地换掉了。
有一定觉悟的围观群众,已经隐隐地闻到了裂变的气息。
天旋地转,纪南事变!
纪许光与其前灵魂导师司马南公开决裂,令举世震惊。
中国当代史学家们一直想从现有资料里找到纪子与南子反目原因之实锤,收效甚微。
而据纪子某天酒后自述,他对南子之怨,起于对方“耍大牌”。
笔者是不大相信,仅仅一两次怠慢,就能破坏纪南之交这样的世纪经典。
思来想去,纪师的蜕变,应该与风水有关。
南橘北枳 东五西公
笔者老家有一种叫“鱼鲜儿”的植物,其叶与薄荷并无二致,但气味馥郁独特,家乡人做鱼或者打豆花儿油碟时,以此碎叶添香,妙不可言。
母亲曾从重庆老家带了几支“鱼鲜儿”移种于北京家里,长势不错,但已蜕变,不复异香矣。
这就是所谓“南橘北枳”吧。
华夏传统,北崇官,南重商;北聚财于官府,南藏富于民间;东北多一瞅就打纯爷们,燕赵多慷慨悲歌之愤青;东南互保识时务,西南偏安建陪都;南橘北枳兮风水迥异,南辕北辙兮方向不同啊。
于是乎,东五西公(从东方五毛到西方公知的基因突变)这样的事情,也就有了比较科学的解释。
中国山东有德州扒鸡,美国的德克萨斯州也有德州扒鸡,但口味迥异。
纪师自离开中国山东,登陆美国加州后,由于日照时长、空气湿度、氧气比重等风水条件的差异,心性大变,判若两人。
纪师在外国微博——推特上,跟著名电视媒体人何先生和陈先生做了良心忏悔。
2013年受困于中国大陆时,纪师描述过其自甘五毛的不堪生涯。
平度举行特聘参事聘任仪式
东五西公后,纪子给了五毛一个准确的定义,言下之意,那个当年的五星级正牌五毛,死了。
纪子的这次重生,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更是生活中的。
东方的家园曾抛弃了他,纪子从16岁起就因贫苦,不得不流浪江湖。
即使成为大中华区第一调查记者后,依然居无定所,暂住于月租900块人民币的鸽子笼里,甚至连一副床架都买不起,只能睡在床垫上,一度让全国接近十亿有正义感的群众叹为观止,忍不住集体潸然泪下。
在南子的帮助下,纪子高调赴美,这位华夏上下五千年最著名的调查记者,其生活条件和家庭境遇, 从此就耳目一新了。
纪师一边维护自己的祖国中国,一边维护自己儿子的家园美国,这种双肩担道义的姿态,赢得了广大网友的赞美以及热切的期待。
他就像一块东方黑宝石——品质最上乘的山西无烟煤,一点就着,一着就旺,身影遍布全世界,照到哪里哪里亮。
2018年2月20日(农历正月初五)洛杉矶华埠传回大陆的这条新闻,引起了一定程度的震荡,也让笔者接到了几百条求证的信息,打乱了鄙人迎财神的节奏。
本人作为纪师父私淑弟子,特地发表了严正声明。
无独有偶,2015年,司马南被移民时,也是这个类似的传播路径和受众期待。
我还在凤凰网上写过一篇辟谣的报道。
为司纪正名操心不少,可惜二位俱不领情。马南老师还因我辟谣文章损凤凰为野鸡,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辟完谣后,一度颇受敬仰的“南学家”犯了众怒,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公信力几乎丧失殆尽。
善良或不善良的网友中,多少人就爱把司马南移民和纪许光被遣返当成真消息传播,我这不合时宜的辟谣,伤害了他们的期待。
就在纪子性格发生核裂变(又称转基因)的同一时期,正能量界曾经的旗帜性人物胡杨麟,据其自述,因像样的公知已经被他杀绝,浑身解数无处施展,只好回头斩杀战友取乐。
胡以一己之力,开始单挑左营几乎所有头面人物,车轮战下,虽伤痕累累,但因其神威,仍被惊为天人。
与纪子蜕变过程类似,胡子也是以大五毛面目初现舆论场,从他自己的话讲,完成了从“傻逼到五毛”的原始积累。
随着公知的凋零,几乎无人可杀,胡子开始挑衅正能量天团中的领军人物,明枪暗箭齐出,刺得队友们如坐针毡。
他的第一枪,刺向了著名海归左翼宣传家、团中央新媒体发展处兼职副处长雷先生,并藉此表明了自己与五毛阵营正式决裂的态度。
胡杨麟老师与张鹤慈先生也是惺惺相惜,可惜没过多久,胡张二人双双被微博销号,殊途同归 。
胡杨麟的战斗对象开始从右派调整至左营
敢扯当红正能量熊老六的瓜蔓,胡子也是算胆识过人。
如果说,杨麟老师在指责熊老六时还能保持一点对才华的敬意,他在嘲弄花老千芳时,则是火力全开,全无禁忌。
正能量杀手胡老师一度假扮调停人,呼吁纪许光、子午侠士等人停战,虚言“爱国者内部开始了自相残杀”,他的心,痛得不要不要的。
胡子痛批五毛公款旅游,多次说明自己并非出于羡慕嫉妒恨。
当然,如果红色旅游主办方们哪怕只邀请过杨麟老师一次,那些毁灭性的后果,可能就不会出现。
丙申下半叶,为更加高效地打击其它五毛,纪许光与胡杨麟不再各自背水一战,而是正式达成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昔有宁汉合流,今有中西合璧。
是年十一爱国节前夕,纪子被关进微博小黑屋长达14天,服刑期间,纪特跨洋委托杨麟先生通电全国,发表了重要的讨逆声明。
怒斥微博管理员
是年12月7日,刑满释放的纪师投桃报李,给因聂树斌案评论被千夫所指从而位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杨麟先生送上雄文,呼吁以暴制暴,通篇文字脏而不乱,狂而不躁,淫而不黄,堪称爱国檄文经典。
纪子恢复发声资格后,立马儿感谢了胡杨麟和张鹤慈的保驾护航(可叹这两位护航者尔后双双折戟沉沙)。
纪南二子,以布衣身份,处处涉险,却屡屡过关,也是神奇。
胡杨麟老师曾表示新浪的高层中有他的铁磁,自己基本可以为所欲为,另外他网络杀手的执照,也是官方颁发的。
千钧客曾给予了胡杨麟先生极高评价——基本是当代鲁迅加古代鲁达的合体。
可能就是因为太过优秀,胡杨麟在丁酉鸡年上半叶,没能逃过一棵胡杨木秀于林的宿命。
被封号
公布销号决定的,就是胡子自己传说中的后台。
虽说别人 一语成谶
胡子出事,也是偶然中的必然。
就是煞气太重,狠起来连自己都砍,不但把老领导都吓傻了,更在正能量圈里众叛亲离,挨战友黑枪也是迟早的事儿。
网友曾描述此历史悲剧:
胡子经不住城下叫骂声四起,怒砸免战牌一人一骑杀入敌营,鏖战数日,人困马乏。转身却见通县城关紧闭、吊桥高悬、箭如雨下……
一代通县老炮儿,自此凋零。
千古奇冤,通县杨麟!
前世叫“媣稥”的警察千钧客,亦在左营内战中多次身负重伤(包括媣稥被销号),2017年8月28日再次宣布:收起金箍棒,退隐山林。
正能量界的大佬们之间就是如此地快意恩仇。
侠之大者,忧国忧民!行走江湖,鼻青脸肿!
西元2017年9月3日,纪许光先生从大洋彼岸的洛杉矶,向大洋此岸的五毛和自干五们再次宣战。
纪以在海外爆海内大料为噱头,赚足了眼球。
纪子的微博大号因此被封,之后的两个转世号,不到一个月相继被砍,这么快时间里就把自个儿整成了墙内的敏感词,也算“求仁得仁”。
纪子笔下的小眼“主席”,很明显是指团中央网络舆论处兼职副处长、“辟谣党主席”点子正先生。
小眼与大眼
如果纪子的故事,九天九夜说不完的话,点子的故事,则至少要三天三夜。
点子正的名言是“只站对不站队”。
但这仅仅是一句漂亮话。
点爷不但自己日常站队,他所倡导的统战精神也一次次被对手,尤其是队友打破。
被胡杨麟逼到绝境的花子,最痛恨的人并非是胡子,而是点子。
作为曾经的新华社记者,点爷对花爷这位东北老乡,一直冷嘲热讽。
花爷的回应,挺东北。
点爷的回应,也挺东北,还挺大佬范儿。
正能量界流派众多,山头林立,与金庸大侠的武林一样,彼此杀得天昏地暗。
纪南之地位,仿若少林与武当。
虽然江湖里还幸存着纪子和南子,但他们的关系,居然,居然,居然,也炸裂了。
坊间唱到:
呜呼天不公地不仁,哀哉石不烂海不枯!高山从此别流水,琴瑟毁交已陌路。
作为较为知名的南学爱好者兼纪师父私淑弟子,本文笔者的心灰意冷,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大兴黄村某小区的空中,飘荡着哀叹:
人间再无真情在,万古长夜星光无。
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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